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轻声开口:“他……他一次次地帮助我,我欠他很多恩情。”
我不敢看他们任何人,但是,严谵的声音传入耳中,嘲讽道:“小舅舅,你听到没?景小姐只是把你当恩人,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对一个女生,这样对一个已嫁人为妇的人……可惜了……”
厉焱未语。
严谵又对我说:“你还记得当时我和你定下的条件吗?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你答应过我,这一个月期间不会跟厉焱有任何联系,跟他保持距离,我便不会取消离婚申请。”
我恼怒:“那你做到了吗?你也不是继续跟博美雅继续联系吗?”
“而且……”我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我真的如你所愿,与他断了来往,那天我是不是就要被迫承受那无尽的羞辱,被博美雅他们扒光衣物,戴上那屈辱的狗链,任由他们肆意践踏我的尊严,而你,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想开口说什么,被我打断:“严谵,真的,放过我吧。”
怕下雨声太大,我加大了音量重复,声音破音难听:“我求你放过我。”
我说完快步离开,身后雨声很大,不过我还是听到厉焱懒散带着嘲讽的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走了一小段路程,我没有看见宁萌的车,倒是看见另外一辆黑色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