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说话的那人,脸上神情依旧带着紧张说道:“不是我怀疑陈道长的话,主要是旁边棺材里就睡着一位死人,有些瘆人啊。”
这时林和顺接上话:“按照陈道长所说,人死后的煞气、怨气,不过都是人气所留。酒是散气的,所以医馆大夫们在用行血、发汗、开郁、驱寒的药时,都配以酒。如果真有不干净东西再跑来,我们喝了几坛子三阳酒,一身阳气,倒逼阴气,肯定上不了我们的身。”
听完林和顺的话,另一人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来的嘟囔一句:“我怎么觉得这是陈道长故意那么说的,为的就是让我们酒壮怂人胆。”
……
接下来,几人喝着酒,吃着下酒肉,以及聊着哪家娘们屁股肥乃子大,哪处花街的女人水灵价钱便宜,借此麻痹自己,不去想棺材的事。
夜色渐沉。
逐渐来到了后半夜。
头顶月光越来越昏暗了,一朵乌云遮住月光,变得朦胧模糊,像是长出了白毛的毛月亮。
今天这夜,越发暗沉了。
林和顺七人喝大了,舌头都像是找不着属于自己的了,桌子边倒着好几只空酒坛。
林和顺感觉到自己膀胱越来越膨胀。
不行了。
他已经憋不住那泡越憋越多的尿了。
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已经憋回肚子里,估计等下去解裤腰带小解连自己老二都找不着了?
其实,守着一口死人棺材,林和顺的心底一直很发怵。
他老早就有尿意了。
可男人抹不开面子啊,不敢先承认自己怂,说自己害怕一个人去茅房解手,所以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