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处理不了,我想办法让人提着人头去领赏金。”
“那可是五个多亿啊,哪怕老子睡花魁睡到死也花不完。”
想到自己有机会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他就有些小激动。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陈厉很是无语,“赛张飞这种级别的江湖败类,六扇门就算无法确定具体行踪,也掌握了个大概,在来月宫的路上消失了,无论谁提着他脑袋去领赏金,黑皮都敢确定是月宫的人干的。”
中年男人撇嘴道:“老子没说要加入你的月宫。”
“你加没加入不重要,在黑皮的眼中,你就是月宫的人。”
陈厉屈指弹飞烟头,揉捏着眉心说道:“你露面了,无论你把痕迹抹除的有多干净,黑皮都能确定你的存在,查清你的跟脚底细只是早晚的事情。
“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我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离开。”
中年男人也弹飞烟头,没有骨头似地瘫在椅子上,“黑皮查清我的底细,最多是让人盯着我,可我要是离开,你出不出事,你师父都不会放过我。”
“没让你离开,我只是在说你自作主张的干掉赛张飞,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陈厉长长的叹口气,“你已经出手了,我现在只能想办法补救。”
中年男人连忙追问道:“想出办法了吗?”
陈厉闻言就怒瞪中年男人一眼。
“你当我是我师父啊,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想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