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当没有发生,你为何故意在这里等他?你想干什么?”
君玉堂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神色复杂至极,仿佛陷入噩梦中一般。
过了好一会,他声音低沉道:“我只是跟他打个照面罢了,四哥不必担心。”
君承业语气冷漠道:“这种事情,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否则,我就送你那恶婆娘下去见她爹,让他们一家团圆。”
君玉堂目光顿时锐利了几分,冷声道:“四哥,有事冲我来,不许动媛媛!”
君承业没想到他居然敢反驳自己,冷笑道:“我动她又如何,你还想跟我掰掰手腕?”
君玉堂身上升起一股飘渺无形的涣散剑意,再次平静道:“四哥,我不想对你出剑。”
君承业忍不住嘲讽道:“你这连剑都不敢握的废物,居然还真想对我动手?”
“你忘记你这尊位哪来的了?这几百年你还真喘上了,真当自己一回事了?”
君玉堂没多说,只是身上剑气越来越浓,一直没睡醒的眼睛越来越锐利。
君承业心中愤怒得不行,此刻眼中杀意越来越浓。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君芸裳和君风雅不当自己一回事就算了。
你这个当年吓尿裤子的窝囊废也敢藐视自己?
他化作一道流光掠向君玉堂,打算让这分不清楚状况的傻子搞清楚状况。
君玉堂身外那涣散的剑意突然凝聚起来,散发出凌厉至极的气息。
一股冲天的剑意刺破屋顶,直冲云霄,将天上那厚厚的云层都给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