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的心不由直直沉了下去。
不一会柳媚在林间停了下来，对林风眠做了个嘘的姿势。
两人缓缓走了过去，林风眠听到了董高义的惨叫声以及王嫣然的笑声。
“董师弟，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却不辞而别，让人家好找呢。”
董高义不断抓着自己的脸和身上，他皮肤下面仿佛有无数细长的虫子在爬一样，起伏不定，看着恐怖无比。
此刻这个白面书生本来俊美的脸上青筋乍起，全身上下都是抓出来的血痕，不断求饶。
“师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回去见一下父母，你饶了我吧。”
王嫣然笑眯眯蹲下来道：“这可不行呢，我们都说了放过你了，可不能带你回去。”
“师姐，你饶了我，我愿意当牛做马，求你饶了我！”
董高义已经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原样，但他却还是不断在身上抓着。
王嫣然苦恼道：“我也想饶了你啊，可是你现在这么丑，我不喜欢了呢。”
“你个贱人，有本事给我个痛快，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老子……”
听着董高义的谩骂和看着温柔贤淑的王嫣然笑盈盈地折磨他，林风眠闭上了眼睛。
柳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师弟，你不会也想不开想走吧？”
林风眠睁开眼睛看着她那笑靥如花的样子，突然想起这是个妖女，而不是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