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检这张利嘴在法庭上百炼成钢,对付这种货色还不是手拿把掐。
“逐云,够了。”
柳则之拧眉抬了下手,转而阴沉地看着唐栩,“我知道,随风在你们这里,让他出来,我要带他回去。”
唐栩寒声回怼,“那您请回吧。随风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随风是我们柳家的人,还轮得到你们唐家的人做主了?!”柳逐云怒吼道。
“家人?你们配吗?”
白尘燃眸色森寒,上前一步,“我难得回来一趟,今天也算开了眼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家人如此恶毒,就为了宣泄私仇,能忍心把自己亲生儿子打得体无完肤,还要无视他的人权把他囚禁起来。”
“就是,这特么是人干出来的事儿?”唐栩在旁愤懑附和。
“你们懂什么,这是我们柳家家事,违反家规就要受罚,这是一早就说好的规矩。像你们唐家这种妻妾成群,毫无长幼尊卑可言的复杂家庭,没有三观,又怎么能理解正常人的三观呢。”柳则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和儿子的炸毛鸭不同,做老子的心机深沉,说出来的话也就别有一番阴损。
白尘燃俊眉压眼,拳头攥出脆响,“你说什么都没用。别说把随风带走,我在这儿你们就是近他的身,都不可能。”
“逐云,带着人上去。把你弟弟带下来。”
柳则之没耐心跟他们磨嘴皮子了,打算硬闯!
唐栩心中警铃大作,白尘燃西装下强悍的肌肉线条已然紧绷。
一场恶仗,在所难免了。
嘀嘀嘀——!
刺耳的鸣笛声传来。
又有四辆suv疾驰而来,将他们围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