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嘴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我朝着虎子叔看了一眼,摆了摆手,说道:“虎子叔,这家伙不配合,你把他那两个蛋蛋割了下酒吧。”
“呸,喂狗都不要,不过我之前学过阉猪的手艺,今天正好拿这小子练练手。”
虎子叔说着,一脚就将那刀疤嘴踹翻在地,踩住了对方的肩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后腰上,手中亮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将对方的裤子给割开了。
冰凉的匕首,还在刀疤嘴的屁股蛋子上拍了拍,这就打算要下手噶蛋。
这可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如果这玩意儿没了,那真是生不如死。
当虎子叔手中的匕首正要切下去的时候,那刀疤嘴终于怂了,他也瞧出来了,我们俩不像是什么好人,下手贼重,说干就干,绝对不会给他手下留情的。
“哥……大哥!我说……留我俩蛋!”刀疤嘴惊恐道。
“刚才不是挺牛的么,这么快就怂了?”我笑了笑,然后又道:“还是刚才的问题,干这行几年了?”
“有个七八年了吧……大哥问这个干啥?”刀疤嘴颤声道。
好家伙,七八年,就算是每年卖十个人,一年也是三十万,七八年也有两三百万,他身上至少存了个百八十万是有的。
我心里计算着,觉得还行,不算太亏。
“这么多年,拐卖了多少人?”我再次问道。
“这个……记不太清楚了,百八十个总还是有要有的。”刀疤嘴又道。
“那些女人你都卖到了什么地方?”我再次问道。
“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卖,大多都是一切穷地方,豫省、鲁地、皖省都有……”刀疤嘴紧接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