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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让我装扮你的反差(2 / 2)

“我帮你打扮一下。”

“啊?”

吕锦程没等郭敏洁作出反应和许可,一把拉起她靠在卡座的身子,另外一只手精准地抓住她的无框眼镜。

摘了下来。

“呀!伱这样我看不清”

郭敏洁像是被捏住了尾巴,下意识惊叫一声,想去够吕总手上的眼镜。

摘掉眼镜的辅导员,一双眸子如同骤然解开了封印。

尽管藏在五彩缤纷的灯光里,好像也能看清她瞳孔里的水波荡漾。

“别动。”

吕总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女人的肩膀,耳边的声音再度响起。

下一个动作,他伸向郭敏洁脑后,猛地扯下了她束之高阁的发簪。

喧嚣里,万千青丝被用力拽散,飘洒的样子像极了自由。

也许是发现了吕锦程是真的在给自己“打扮”,郭敏洁不再动来动去,只是看着他。

这下,原本一身古典气质的少妇佳人,被吕总三下两下,变得有几分融入了这个场景。

她两颊的秀发自然下垂,堪堪挡住红彤彤的脸蛋,眉目间少了老成持重的无框眼镜,显得整个人精致又妩媚。

“好看。”

吕总上身后仰,拉开距离仔细欣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有些满意。

然后,他俯下身子,一只手迅速捏住郭敏洁的脚踝。

“喂!你干嘛!”

女人虽然身子反应慢,被他得逞抓在手心,但声音依旧及时。

吕锦程没说话。

他对郭敏洁比了个难以理解的手势,自顾自地取下了她那双六厘米高的杏黄色高跟鞋。

一只鞋被他脱了下来,左侧整个小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牛奶色的小腿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如同玉制品般熠熠生辉。

她的玉足像是展馆里的艺术品,脚趾匀称修长,没有一丝斑点和瑕疵,洁净纤细犹如水中白莲。

坐在吕锦程的位置,依稀能看到她脚背和脚掌的交界处,带着剔透的粉红,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蔻汁。

摘眼镜,取发簪,郭敏洁都能保持镇定。

但玉足被袭,她就再也绷不住了,惊吓出声。

“别着急,脱掉鞋子方便跳舞。”

吕锦程见已然取得了一半成果,终于恢复一点耐心,再次凑过去。

截至目前,他的行为全部都算得上师出有名。

见郭敏洁再次默许了他的举动,脱掉一双高跟鞋后,他拉起对方,赤着脚踩上卡座的沙发。

“少了点东西。”

吕总嘟哝一声,把手里的发簪和眼镜塞进她的包里,随后熟练地摸出一根管状物。

“抿嘴。”

他其实不用说话,只是自己先分开盖子,抿起嘴唇,郭敏洁便条件反射地依样画葫芦。

直到烈焰蓝金重新覆盖女人的樱唇,大姐姐终于凭空多出几分蹦迪范儿,气场全开。

“这回像那么点样子了。”

吕总上下打量一番,很是满意。

“开整!”

打扮完毕后,他单脚跨前一步,后腿跟进,站到了卡座长桌上面的空地。

这是除了DJ以外的最高处。

居高临下,又融入人群。

“来呀,站上来。”

郭敏洁看着男人的眼睛,也好像放飞了自我,跃跃欲试。

她小臂发力,把自己拉得更近,半扶半推地踩上了卡座桌子。

她为了保持平衡,胳膊环住吕锦程的肩膀,腰肢被人揽在手心。

耳边的鼓点声,不知不觉变得更加大了。

向下方看去,男男女女贴得极近,每个人脸上写满了放松和享受,光线和手臂舞成一团,分也分不清。

“动起来!”

“没什么不会的,瞎几把动就行!”

“对!就这样,摇起来!”

吕锦程和她贴在一起,和舞池中自由自在的年轻人融为一体,长发纷飞,四肢无规则舞动。

仿佛回到了远古篝火时代,男女在巨大的鼓点中贴面而舞,把对话和心意交给肢体,交给本能。

这一刻,她星眸微眯,似乎沉浸在喧嚣中忘却了一切。

什么婚姻家事,什么鸡毛蒜皮,什么爱不爱,做不做

编制内的体面,师生有别的距离,接近一代人的年龄差

通通都他妈一边去!

旋转,跳跃,她赤着脚,她闭上眼。

尘嚣看不见,她沉醉了。

放弃的快乐渐渐浮现,深埋的难过被纷纷摧毁。

她跳啊跳,直到额头上多了一层绵绵的细汗,直到脸上浮现一抹薄薄的胭脂晕。

看样子,她终于彻底打开了自己。

确定这一点之后,吕锦程不再死死按住心头的苇草。

任凭一瞬间星火燎原。

他一只手依然揽着郭敏洁的身子,帮助她维持重心,另外一只手空出来,随时待命。

吕总低下头,缓缓凑近她的脸蛋,嘴唇在上面轻轻地碰了一碰。

放飞自我的辅导员依然双眸紧闭,两人靠的这么近,肢体动作又这么亲密,想必她自己也有些骑虎难下。

所以,郭敏洁有点紧张地闭紧了嘴,装作鸵鸟藏在音乐中继续。

男人心中大乐。

难不成,自己是装扮出了她的反差?

他不急不慢地在大姐姐面颊上蜻蜓点水般这里亲亲,那里亲亲。

蹭着蹭着,就用嘴巴拱开了她一头凌乱的秀发,对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轻轻一夹。

顺着耳廓,上下滑动。

这个举动不仅仅是犯规,简直是对着郭敏洁的舒适区悍然开火。

那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被踩在脚下,碾成碎末,一片又一片。

可辅导员依然没什么动作,只是气息和胸口变得仓促,一起一伏的幅度大出了好几分。

没有人叫停,也没有人回应。

那他只能继续了。

汗津津的耳垂,有着淡淡的咸。

但很快就变成了女人肌肤的身体乳香气,和细细绒毛扫过味蕾的浅浅酥麻。

耳根直到颈侧一线,可是大多数女人的高强度反射区。

他不紧不慢地往下探到裙领边缘,往上回到耳朵后面,遛弯儿一样。

来来回回。

郭敏洁的手指不由自主握紧,螓首微垂,脸上的红霞已经到了呼之欲出的程度。

既然她到了这一步还在装鸵鸟,吕总决定玩大一点。

想了一下她离异少妇的身份,他暗笑一声,缓缓把长裙的领子顶开,突然低下头。

郭敏洁颈侧猛地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骤然发紧。

她这一下吃痛,呀地一声轻叫出来,这下再也装不住闭眼,抬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睛。

“你在干嘛?你咬我?”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咬你。”

吕锦程一脸无辜。

咬人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种个草莓而已。

有经验的男人都懂,这样使劲种下的痕迹先是发红,过后会留下紫色的淤血,比较白皙的女性,十天半个月也未必下得去。

但这个期间,别人能不能看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郭敏洁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有点慌张地跳下桌子,抓过包包,从里面翻出小镜子,打开拉下领子,借着昏暗的灯光照了一下。

红艳艳的草莓清清楚楚,还恰好在衣领边缘欲说还休,头发往前梳也无法完全盖住,简直就是个故意亮给人看的印章。

“.”

郭敏洁皱眉咬紧嘴唇,嫣红的唇瓣被白白的牙齿紧紧压死,直到泛白。

“你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她不自觉伸手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手抚上鼻梁才发觉这里什么都没有,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见谁?”

吕锦程挑起眉毛。

“婚都离了,还遮遮掩掩,在乎别人想什么干嘛?”

“如果是见前夫哥的话,你更应该大大方方地去。”

“对吧?”

该投票就投吧,干到三点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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