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师冷冷望着郭奕,“殿下这是要灭口?”
“太师,你我之间,何苦闹成这般。”
“父皇昏庸多疑,实非明君,你其实,也很不满吧。”
郭奕近了两步,“奕受太师教导,深为感激,待登大宝,必为百姓谋福,也让太师能大展经纶。”
“乱臣贼子,诛之。”谢太师声音凛冽,态度没有半分软化。
郭奕眸子沉了一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往太师府递话,太师突发恶疾,待病情稳定,本宫会把人送回去。”郭奕淡声道。
谢太师闭了眼,为燕国深深担忧,皇子里,根本没有能扛起社稷的。
侍从捏开谢太师的嘴,往里塞了颗药丸。
看也没看嘴角渗血的谢太师,郭奕径直离开。
他还有许多事要做,没功夫规劝谢太师。
要想不开,就去陪他的父皇。
……
“世子,应是城防卫和右骁将军。”牌九对杨束道。
“建安的天,又要被血染一遍了。”
“世子,三皇子能成吗?”
杨束看着在空中飞舞的树叶,缓缓开口,“你应该问,他能不能留全尸。”
“郭奕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幕后之人的掌控中,包括造反,也是幕后之人推动的,他以为自己有意识,实际就是提线木偶。”
“观景楼皇帝没死,已经说明父子之争最后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