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桃听话,巳时的药,她就一定会在巳时看你喝下去。”
杨束给崔听雨续茶,“你的身体,关乎我的未来,不得不重视啊,崔冶,他太嫩了,无法跟我契合。”
“书桃父母皆亡,也没兄弟,月钱是二两。”杨束讲了书桃的情况。
“我已经让她收拾行李了。”
“出门别带她,小丫头真没特别培训过,躲不了箭。”
崔听雨看着杨束,微垂眸,“还有别的事?”
“此去山高水远,你多想想我。”
崔听雨把桌上的书拿了起来。
杨束撇嘴,他说的还不够深情?
崔听雨是个主意大的,杨束没过多叮嘱,只让她爱惜身体。
裘家,裘川安拦了裘管,“爷爷,联姻不妥。”
裘管皱眉,“你历事浅,把情意看的重,但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杨束想成大业,就必须顺着我们走。”
“爷爷,他不是绵羊,能由我们掌控。”裘川安还要再说,接触到裘管严厉的眼神,他闭上了嘴。
杨束是雄鹰,而雄鹰怎么会允许别人往他脖子上套绳索。
看着裘管离去的身影,裘川安神色沉了沉,这趟,绝不会顺利。
“王上,陇河裘家、绥河殷家、关西冯家、河渠曹家、武寿田家、上庸池家、南宁潘家,在门外求见。”牌九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