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理会裴术如何进攻,这个时候,只要表现出自己的处变不惊就行。
若有人阻拦,杨夜自会开道。
李载淡定地走向皇宫,全然不顾身后传来的怒吼和喧哗。
他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
直到行至皇宫外,李载才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远远跟着数不清的百姓,但他们依旧不敢靠得太近,仍旧在观望。
人多了,自然就是蛊惑人心的好时候。
李载转过身。
“我会去皇宫,亲手斩下杜文昌的人头,想想你们的子女,如今说不定正在某位达官显贵胯下受着惨无人道的欺凌,你们月郎为何要生而为奴?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女都护不住,月郎的男人都是废物吗?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杜文昌这样的败类!该怎么做,你们自己选,本相受大梁天子命,收复月郎,还尔等自由!”
说罢,白衣少年决绝转身,身后的百姓怒火被点燃。
他们不敢进皇宫,却是将矛头对向了他们最痛恨的一批人。
那就是月郎巡城司,因为这些人,平日里压榨他们,还奉命抓走他们的儿女。
于是一场暴乱开启。
而不远处的天际,裴术率领的修行者队伍,竟是毫无阻拦地落到了皇宫内。
月郎的护国大阵竟是没有启动。
又是一场厮杀之后,杨夜已浑身是血。
就在此时,宫城门下,站着一位白衣白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