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唇角凉薄的勾起:“嗯,要不然呢?”
鹤兰因垂下眼眸,忽而想起上次自己给江云娆的那枚戒指,其实自己早已料到。
裴琰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他的帝位来得有多么的不容易,他绝不允许看着自己有一分放纵。
从前有宁如鸢,现在是江云娆,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不由得在心中叹息,但愿江云娆莫要入局太深。
鹤兰因语声平缓:
“皇上一心为帝业永固,此乃圣明之举。诛心之谋,向来为朝堂权术最顶峰的一计。”
裴琰:“满朝文武都会看着江家被朕亲自扶持上位,赵家会第一时间通知远在北境的禹王,自此江赵分崩离析,朕兵不血刃收服一族。”
鹤兰因有时候都佩服裴琰,无心无情无爱,心中唯有江山。
总是走一步,想了百步,正如此次发生的宫宴坠灯事件,一切都是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