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起身行了一礼:“劳母后挂心,现下太医都还在里头,还不清楚后续。”
赵太后在裴琰身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
“今日本是娴婉仪封妃的大典,哀家是如何都没有料到,怎会发生这般行径恶劣之事。
她纵使最得皇帝心意,却也只是个妾室,安能与皇帝的嫡妻,还是大周的皇后起了争执啊。”
裴琰侧眸过去:
“皇后与娴婉仪到底是因何事出了争执,到底又是如何扑了人,现下朕还来得及盘问,
如今最要紧的便是皇后与腹中皇嗣的性命安危,至于旁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赵太后眼睛看了他一眼:“皇帝,若此事真是娴婉仪干的,你不可能枉顾大周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