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站起了身子:“今日魏皇后来了,我听见了。她身为皇后,怎会不知天元宫里的是我?再有,皇上为何不让我与她相见?”
她连续一个多月都不曾去凤仪宫请安,动动脑子也知道是她江云娆在天元宫啊,为何皇后会不知道?
秋晗额角渗出微微冷汗来,她不知道如何说,也不敢说。
福康公公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冷冷的道:“秋晗,伺候主子又不走心了。”
江云娆又看了福康公公一眼:“我要见皇上,他在御案前吗?”
福康公公答:“在的娘娘,奴才这就带娘娘过去。”
江云娆拿着东西起身走了过去,她又看见裴琰面带愠色,心情极为不好。
可是她没有办法了,她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裴琰不告诉她,她就用东西去交易。
江云娆将两份遗诏与白醋摆在了裴琰的面前:“皇上,臣妾有办法证明遗诏的真假,但臣妾只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