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单于说自己的妹妹是草原明珠,受不得委屈。”
江云娆喝着燕窝,眼梢挑了挑:
“我才不去,谁都别想挪我的窝。除非是皇上明言赶我走,要不然,谁来我搞谁。”
旁人对她的诋毁与挑战她从来都是不太在意与惧怕的,只要那人不是裴琰,她都无所谓。
宁如鸢瞧着江云娆的禁足也解除了,便赶来了禧云宫:“江云娆,你说你脑子怎么想的,搞什么麻将大赛,累死我了!”
江云娆笑眯眯的看着她,白皙娇容之上带着浅浅粉色,气血极好的样子:
“阖宫上下,就你最能干了。对了,拓跋朔兰将规则研究清楚没?”
宁如鸢道:“那公主傲得很,说自己不可能输。
不过你赌的东西也太奇怪了,匈奴与北境之间的那片带水草原。你这么玩儿,皇上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