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浑身湿透,喘着气扶了扶胸口,立马又瞪着他:
“太子殿下即便不为自己着想,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是帝后唯一的儿子。您的性命关乎国运,开不得玩笑!”
裴昀将上半身的衣衫给脱掉,浑身的水珠站在烈日底下,那健硕的肌肉散发着年轻雄兽的健美。
水珠顺着那肌肉线条的沟壑慢慢坠下,像晶莹剔透的珍珠散发着光晕。
他那深邃俊美的面容浮现一丝邪气,桃花眼绕是更迷人了,修长的腿行至她面前,睨了她一眼:
“怎么,在担心孤?”
宁珊月板着脸推开他,弯腰捡了一条最肥的鱼走去了船上的厨房,一头的乌发还滴着水。
裴昀看着她的侍女:“船舱里有干净的衣衫,给你家主子送去。”
蓉蓉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点头,跑开了去。
沈流川过来试探的问:“爷,您这日到底几个打算啊?就是单纯的找秦少夫人游江吃鱼吗?”
他记得昨夜这位太子爷在东宫咬牙怒吼着,说今日见着宁珊月必狠狠折磨羞辱。
谁知道今日是叫人来游江看风景,还亲自捞鱼来了,一时有些看不懂。
按理说,东宫折磨人的法子挺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