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账,自己都会来一笔一笔的算。
鹤兰因只在床上躺了三日便撑着身子下床了,将太医院的太医传唤了几人过来:
“各位太医大人也负责照看鹤某一双稚子一段时日了,现下情况到底如何了?”
李文年的首席弟子辞归上前一步:
“启禀中书令大人,鹤府小姐与公子目前状况稳定,只要不离开极净的环境,避开春秋两季的花粉与扬尘,应该问题不大。”
那一晚,拓跋朔兰走得极为干脆,连孩子都不要了,想来是恨毒了自己,这恨意都蔓延到了孩子身上。
思及此处,鹤兰因胸口又是一痛:
“我记得绵绵跟重霄一直都是你在照顾的,过段时间,你随鹤某,带着两个稚子去一趟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