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不松开他的手臂:“是臣妇的不是,冤枉了殿下。”
裴昀停下脚步,回眸已是杀气凛冽,对她步步紧逼:“你就这么在乎他,在乎到胡言乱语的将孤说成一个拿臣子饲虎的暴君。”
宁珊月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可后边就是小橘子了,她不敢再后退,只能站在原地与裴昀贴了上去。
心想,这老虎总不能连主人都一起咬了吧?她撞入裴昀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裴昀垂眸看去与其紧贴的她:
“新婚之夜那晚,少夫人用力吻孤,今夜又来孤的东宫,贴着孤的胸膛。秦少夫人,你对孤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他将宁珊月抵在虎园笼子的铁栏上,笑意不达眼底,格外的渗人。
宁珊月只觉裴昀这人不可思议,这是什么顶级理解跟歪曲事实的词句?
在那虎园的背后,有一面透风的墙。
墙下侧身站着一人,一口银牙咬得作响。
栗妙龄神色清冷不已,宁珊月口口声声骂着太子,躲避太子,可到头来,居然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就跟太子拉扯上了。
不过那秦郁楼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太子都打入后宅了,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枉费她之前,对他说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