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走入了屏风后,拿起一张明黄色的锦帕走到了浴桶边:
“太子殿下就尽情羞辱臣妇吧,您最好把臣妇给逼死!”
裴昀那性感的薄唇勾了勾:“第一句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宁珊月瞪着裴昀的后脑勺,可真想用这长帕子往他脖子上一勒:“臣妇说,说......”
太子殿下就尽情羞辱臣妇吧?
这话,从另一个角度理解,怎么听起来这么像虎狼之词,在向他求欢似的。
宁珊月胸口一窒:“殿下莫要继续羞辱臣妇了。
臣妇来东宫是想问殿下,中秋宫宴,是殿下故意换掉臣妇的吗?
殿下就这么看不惯臣妇,连皇后娘娘的意思都敢忤逆?”
裴昀敛了俊容上的笑意:“在你眼里,孤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是吧?”
宁珊月将帕子一扔,走到他面前来:
“难道不是吗,殿下看不惯臣妇,所以就剥夺臣妇主理人的权力。
这可是皇后娘娘为臣妇进入北境理藩院落的第一步棋,臣妇不愿就此放弃。
求殿下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一次,臣妇一定将宫宴筹办至尽善尽美,这也是皇室与大周的体面,殿下自己脸上也是有光的。”
裴昀慵懒靠在云雾缥缈的浴桶边上,鬓发被汗水浸湿,眼神锐利的穿过白色的水汽:
“进来跟孤一起洗,孤就将主理人归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