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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朔兰倒在灼热的帷幔之间,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提醒道: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别一会儿哭着鼻子说自己认错人了。”
草原上起了浓浓的雾,天上的月被雾气遮盖,整个匈奴王庭被掩映在一抹淡淡的晦暗里,没多少光亮。
是以当帐篷内烛火熄灭时,整个室内更为昏暗了。
床榻上只有两具鲜活的身体缓缓交织,拓跋朔兰腰间的璎珞噔的一声脆响被扔到了地上。
鹤兰因是个极少饮酒的人,今日是醉了,但又非彻底醉死。
可是在酒的催动下,人又不似那样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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