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看不清江舒儿的脸,只看见夜无渊一张黑炭般的脸上,一口大白牙开开合合。
她瞬间笑出声,真的忍不住,“夜无渊,你能不能把嘴闭上,你好像那个黑人牙膏的代言人,我真的忍不住!”
“还有,离我远一点,你们现在身上都是烟灰,脏死了——”
夜无渊虽然听不懂黑人牙膏是什么,但也知道不是好话,他咬牙切齿,怒瞪着盛念念。
“盛念念,你是不是找死?!”
这时,江舒儿像见鬼了似的指着盛念念头上的白花,一张脸黢黑无比,惊愕的明显。
“王妃!你怎么能在妾身和王爷的大婚之日,头戴白花呢?”
说完,她双腿一软靠在夜无渊身上,捂着心口泪眼汪汪看着他。
“王爷,王妃果然不喜欢舒儿,舒儿觉得心里好难受……”
头戴白花祭死人,这个习俗谁都知道,而盛念念此举,正是在说这二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