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渊的薄唇上挑,勾出一抹冷笑,“盛念念,你终于承认这五年里,你给本王戴绿帽了?”
他笑起来,好似地府里的使者,妖异嗜血,明明在笑,可周身都透着寒意。
盛念念不禁打了个寒噤,却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视线,“是又如何,王爷难道要现在杀了我?”
夜无渊并未被她激怒,也不说信不信她,凤眸里透了些意味深长,“你带回王府的那个沈枫,就是你的野男人吧?”
盛念念蹙眉,眼里有些不耐,“一天到晚野男人野男人的,你在外面难道就没有野女人了?堂堂寒王,嘴上也不知道积点德,小心以后吃不上四个热菜!”
话落,夜无渊周身气压骤低,他那双状似鹰眼的眸子垂下来,盯着盛念念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既然他不是你的野男人,那盛时时难道是本王的儿子?”
他和沈枫之间,必有一个是盛时时的生父。
他虽然不喜欢盛念念,但她毕竟是大家族之女,他信她该有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不可能跟别人生了孩子,却直接枉顾孩子的生父,而跟沈枫在一起。
除非孩子的生父,是他——夜无渊。
不知为何,有了这个猜想后,夜无渊的心里竟有些炽热。
夜无渊不会真猜到了吧?
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承认!她是要跟他和离的,若被他知道孩子是他的,那时时她还怎么带的走?
盛念念心虚,掌心早就爬上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反驳道,“你可别自恋了,我家时时这么聪明伶俐可爱乖巧,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你别猜了,又猜不对。”
夜无渊朝盛念念逼近,他还想开口再逼一逼盛念念,就在这时,马车一个颠簸,车内的两人都猝不及防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