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察觉到他不开心的样子,她讨好般笑了笑:“寒渊哥哥,就让阿宴来吧,这种事他做惯了比较熟悉。”
“好。”
祈寒渊将位置让了出来,见那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将沈皎的脚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知道小姑娘怕疼,他上药的时候还俯下身轻轻吹了吹,“宝贝,忍一忍。”
祈寒渊默默退了出去。
沈皎看了看天色,“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啦?”
季宴琛将药膏抹上,然后小心翼翼缠上了纱布,在她脚背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抬起头来温柔道:“想你了。”
沈皎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不是早上才分开?”
“那也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季宴琛缓缓起身,目光扫视了一圈这个怀旧的房间,甚至床头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