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卢神医立马恭敬行礼,“那草民就先告退了,若是殿下有事,随时派人找草民即可。”
说文,他便转身离开,在一位小厮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
小厮离开后,他当即推门进屋,眼神清冷而阴鸷走到桌案边写了张纸条,旋即拿出放在医箱暗格里的一只信鸽,将纸条藏在鸽子腿上后,放飞了信鸽。
这一切发生的无声无息。
而坐在前厅的夜无渊同样沉默,靠在椅榻上,梳理着自己多出来的这些记忆,试图从中找到盛念念存在的痕迹。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
除了上次记起的,与她翻云覆雨的那些经历以外,他依旧没有丝毫别的画面。
他无力的闭了闭眼,抬手透过珍珠无力骨节分明的手指挡住,嗓音低哑的自言自语,“盛念念,世人都说我们明是夫妻,可为何我却想不起你……”
“难道果真如传言所说,我根本一点儿都不爱你吗?”
可那样的话。
为何他又会与她行房,并且每次一见到她,心里的感觉格外强烈。
他好像忘了一段最为重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