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让裴琰答应巴颂的条件。
这事儿很快就传至前朝后宫,宫宴上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收拾,如今这暹罗国君又来搅了浑水。
身处瑶华殿的江云娆心底有些烦闷,大骂巴颂是个好色狂徒。
“这几日皇上都没有见我了,定是心底烦着,他不会真的将我送人吧?”她有些惆怅的道。
万茵茵坐在瑶华殿院子里的秋千上,眼睛转了转:“我觉得不会,皇上还是个有脾气的皇上。”
江云娆:“皇上是有脾气,但发动一场战争,跟送一个人的成本着实差异显著,我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哪里来的绝对不会的底气。”
她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也不敢非常笃定在裴琰心里,自己比南境安危更重要。
万茵茵叹道:“唉,是啊,咱们身为女子,
在家里的时候命运靠父亲裁夺,嫁人了以后命运靠夫君裁夺,年老的时候还要看膝下子女,终究这命运是没有握在自己手中的。”
江云娆眸华流转,有些慌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