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笑了笑:“有点意思。”他转身慢慢走回龙椅边上,身子歪斜的靠在一边,伸手指了一下江云娆:“继续说。”
江云娆咽了咽唾沫,指尖死死扯住自己的裙摆,大殿太空旷了,空旷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臣妾......臣妾觉得鹤大人权势过人,所以那日便在天元宫外的行廊处找鹤大人说了几句,
让鹤大人帮忙看顾一下远在西边的族人,就是如此,没有别的了。”
裴琰黑眸戾气蔓延了出来,声色沉冷:“鹤爱卿,你都听见了,你们两个说的完全不一样。朕要听真话,你们谁先讲。”
鹤兰因道:“臣不该在没有禀告皇上的情况下,私自帮助婉仪娘娘,这一切也是出于臣有意攀附的私心,请皇上责罚臣一人。”
江云娆此刻心底的愧疚翻滚了起来,她当初就不该麻烦鹤兰因,就不该将人搅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