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从凤榻上走下来,走到圆桌前拿了一把金剪子,开始乱剪自己养的兰草:
“哀家绝不可能认输,也更不可能输。
宁家现在虽有任职朝廷中的官员,可三品之前,只有一位姓宁,江家就不说了,其余的便是魏家与咱们赵家了。
魏家有皇后与大皇子在撑着,咱们赵家已经很危险了,
所以哀家必须尽快想到法子,要不然,皇帝最终会将毒手伸到哀家的儿子身上去。”
她不甘心,明明自己的儿子也很优秀,且背靠赵家,
为什么先帝当初就是不肯册立裴占为太子,而是册立一个已经被丢在鹭山行宫多年的皇子为太子。
后来她才想明白,裴琰再不济,那也是沈明华的儿子,丢去鹭山行宫时,其实是对他的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