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来裴昀,板着脸问道:“昀儿,你与你父皇来北境的时候,大概是在什么日子,又是谁来接应的你们?”
裴昀挠了挠小脑袋,想了一下道: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日子,反正我跟父皇离开帝京的时候,那时银杏叶都开始掉了,路上走了一个月才到的北境。
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是鹤叔来接的,然后我们就住在了鹤府。”
裴昀天真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一脸严肃的江云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拓跋朔兰在一边问道:“你们住进鹤府以后,你父皇可曾有几日晚上不归?”
裴昀点点头:“有啊,我们到了鹤府的第二日,父皇便出去了一趟,过了一日才回来。
回来以后好似累着了,还在床上睡了好长一觉呢。”
拓跋朔兰扭头看着江云娆,不可置信的道:“你看,你们大周人就是心眼子多,还玩儿到自己人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