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走吧,这些匈奴男人都是牲口,喝起酒来你比不过的。”
江云娆早就喝醉了,今日不知道是怎的,心心念念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她当年离开的时候还说让裴琰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的,孩子才五岁,怎么就当太子了?
他没有母族依靠,将来会不会很辛苦?
一杯酒一杯酒的朝着自己灌了下去,由于空腹饮酒,她醉意来得极快。
江云娆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好,我去找一间屋子先睡一觉。”
她提着长长的裙摆上了二楼,已经醉得不行了。
一路扶着栏杆,光线昏暗,她还摔了一跤,吃痛的道:
“花吟,二楼的灯笼都坏了两个,你也不叫人来修一修。”
寻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屋子正准备走进去歇着,却迷迷蒙蒙的看着一人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