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裴琰只要不将自己推出去,那便是被动的,他一点法子都没有,古人在舆论面前,哪怕是皇帝,都不敢轻举妄动。
她扶着额头坐在窗下,按着脑子一直思虑着。
裴琰去了寿康宫后不过一日,半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赶了过去。
次日上朝,便有言官说皇帝不尊嫡母,为了一个谋害国母的罪妃将皇太后都给气晕了,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赵太后意思很明确,先放出自己劝谏皇帝杀了罪妃的意思,
皇帝肯定不允,太后被气得重病后,再让皇帝染上不孝之名,为请九龙玉杖做铺垫。
江云娆从归冥嘴里得知一切,不动声色的没说什么。
归冥有些心绪不宁:
“贵妃娘娘,您可曾想到什么好法子了,皇上现在在天元宫里,也是一言不发的样子,臣着实忧心。”
江云娆起身拂了拂衣袖:“本宫去看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