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大人去了匈奴,不也是叫他驸马来着?绵绵跟重霄在草原唤他阿玛,在大周是叫爹爹的。”
紫苏看得明白,这四年里,变化最大的的确就是面前的匈奴公主了,不由得叹道:
“时间过得真快,总是想起公主跟大人的一年之约,没想到这四年里,日子倒是越过越顺了。”
拓跋朔兰从铜镜变站了起来,立在窗台之下,看着对面辽阔的草原。
那是匈奴与大周的边境,那是她与鹤兰因来往了四年的边境线。
从前这条充满杀戮与抢夺的边境线,此刻能看见匈奴人说着大周话,大周人也会不再惧怕的场面了。
这四年,匈奴跟大周的变化也是巨大的。
那干练的背影,气质已经格外沉着:
“这么些年,我才算悟透一个道理。喜欢一个人总是很简单的,但爱人却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