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头子一把年纪了,骂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三言两语,就将夜无渊说得一文不值。
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对盛念念的宠爱跟不平。
夜无渊的眼底透着戾气,心中说不出的闷堵不悦。
“首先,那日孙儿丢下王妃一人先行回府,确实是孙儿的错,但孙儿后来及时派人去接王妃,听闻她遇刺的消息时,也后悔过。”
“孙儿不会为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往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太上皇冷哼一声,明显不太信服。
夜无渊也没纠结,他眼眸沉沉的盯着太上皇,“其次,孙儿之所以没有惩罚舒……江舒儿,是因为她是孙儿的救命恩人。”
“虽然王妃搜集了很多证据,但没有一样,能够直接定江舒儿的罪,她好歹是太傅府的人,若就这么荒唐地赐死,后患无穷。”
“并且,孙儿是真的做不到,让救命恩人死在孙儿的眼前,您从前不也常常教导孙儿,要知恩图报吗?”
他一番伶牙俐齿,太上皇顿时有些急眼,抄起一旁的木棍,就要朝夜无渊的身上挥去。
“嘿,我说你这小子,当真是翅膀硬了,竟敢用老朽的话来教训老朽!”
夜无渊轻而易举地挡住太上皇挥来的木棍,随手放在一旁,“最后一点,皇爷爷说孙儿没有护着王妃,您说错了。”
“太傅府接连来了两个庶子挑事,孙儿都护着了,毕竟她是孙儿的王妃,有孙儿在,旁人也欺负不了她。”
除了不让她动江舒儿,他没有不护她,不帮她。
他解释的很清楚,可太上皇还是生气,抬手轻轻敲了下夜无渊的额头,“那又如何,念丫头始终是被人欺负了!”
“你这小子啊,哪儿哪儿都好,可一遇到感情上的事情,你那个榆木脑袋不好使了,你用脚想想都能知道,那江舒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只不过是原形毕露了而已。”
“五年前老朽就苦口婆心地不让你娶她,嗨呀,没想到你这么倔,死心眼儿一个非要娶她进门,真是要气死老朽!”
“说好听点儿,你这叫专一,说难听点,就是蠢!”
太上皇这话说得越来越过分了,夜无渊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