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毕,他套上一件素白的薄衫,攥着方帕回到了寝宫。
躺下没多久,经常整夜无眠的他,破天荒的很快陷入沉睡,甚至做一个美梦。
梦里的柳依依听话又黏人。
两只小手搂住他,细白的腿缠着他的腰,用软软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他气血上涌,一把扯下她腰间的系带,扣住她的腰,没轻没重的往里顶……
就这样,从来都对女人不感兴趣,甚至以为自己身体有问题的叶予安第一次做了春梦。
他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完全不知道,寂静的夜里,他梦里的那个女人因为他冷漠的态度在满月楼里喝了个烂醉如泥,被柳婉茹拖着回到太尉府后,昏昏沉沉睡到了翌日下午。
“夜无渊!”
盛念念从梦里惊醒,猛地睁眼,却见天光乍泄,古色古香的卧房里除了她,再无旁人。
果真是梦。
她清冷的眸底顿时浮起落寞与痛楚,心如针扎般阵阵作疼,好半晌,才慢慢缓过来。
看到窗外悬着的红日,她这才想起来,今日还要进宫给太后复诊,立马出声朝门口唤道,“晚霜,现在什么时辰了?!”
晚霜赶忙进门,见她已然苏醒,恭敬地回道,“回小姐,已经未时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