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顾怀玉便没有回了,顾怀玉也照例写信回来,路途遥远,不便回京,往家里一一问候了。
过年依旧过的冷冷清清,好在祈安长大了,孙辈们也长大了,已经开始谋划前程。
太子早已登基,明夷因为是太子伴读,本可以不用科考入仕,太子看重他,已让明夷直接去翰林去,偏偏明夷不愿让人在背后说是父亲的关系,争着一口气要去科考。
放榜的日子是四月,四月心里也担心,平日里不信佛的人,也带着温心往寺庙里拜佛好几趟。
顾容珩回来听见四月又去了寺庙里,坐在书房内看着陪在旁边的四月道:“四月就这么担心?”
四月便道:“难道夫君不担心?”
“明夷要是没上榜,打脸的又是谁?”
顾容珩挑眉,眼神有些叹息:“四月也知道打我的脸?”
“明夷那点子能耐我不知道?”
“给他争了去翰林老老实实去就是,偏要科考,那时候我不答应,四月又是怎么说的?”
“让我也信明夷一次。”
说着顾容珩冷哼:“四月,到时候明夷没高中,翰林我是没好意思让他去的,只看皇帝什么意思了。”
“往后我亦不管了。”
四月一听这话就皱眉:“夫君这些年总觉得明夷不行,明夷不过想证明自己而已。”
“他既然想证明,去科考又做错什么?”
“我觉得明夷这回一定能中。”
顾容珩依旧冷哼,拿着书看不理会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