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谢家的确有意,算是门好亲事。”
“但这亲事我是看好谢家,但却不一定能嫁。”
四月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沈承安。
自从太子登基后,沈承安便不读书了,跟着去军营里历练,前些年十四的少年就中了武状元,百年来的第一个。
这些年沈承安虽在京城的少,但每每回来便是第一时间来找温心,将在外头带来的好东西带给温心。
四月是瞧的懂沈承安眼里的意思的。
那少年眼神热烈,目光如炬,又体魄高大,沉稳老练,每每过来却是弯着腰与温心说话,甚至有一次温心不理他,他还爬墙进来逗人开心。
谢兰辞自持克已,待人接物挑不出错,却总觉得隔着些距离。
顾容珩以前便是这模样,不过顾容珩更冷些,谢兰辞好歹也总是温温和和的笑,顾容珩之前便是笑也不笑的。
四月想着就问:“夫君觉得沈承安那孩子如何?”
顾容珩听见沈承安的名字便挑眉,低声道:“他是有些能耐,现在不过二十的年纪,在军中已经立下许多军功。”
说着顾容珩一叹:“说起来温心嫁他才是最好的,太后一脉里最出息的人了。”
四月听出这话的不对,就问:“夫君这话何意?”
顾容珩看了四月一眼,低声道:“要让太后放心,明夷和祈安往后仕途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