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柳治这么一问,魏尔德就大笑起来,“你啊,这还不明白吗,那个在和稀泥,你不会就放任那个人被吊起来放血吧,他们放血有技术的,看起来很危险,但其实很快血就不会往下流了,只要顶得住,活下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没,在那些白骨守卫走掉之后,我就把那个家伙的头给砍了。”
魏尔德一听就更满意了,“来,和我说说,你当时是怎么发生冲突的。”
柳治随意地说着,“我那时刚刚就职回来,那个家伙硬说我是血役师,还把白骨守卫找来了,我就指着他的鼻子说,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否则白骨守卫怎么对付血役师的,我就让他们怎么对付你,结果那家伙竟然说我就职的任务受到了他的影响,我有八成的可能是血役师。
之后他就翻船了,我才没和他客气,被吊起来之后,我就直接把他的头给砍了,现在看来是不是我应该把他的头什么的带到我的冥宫里去?”
“不一定是头,总之是他们核心的东西,你想的没错,作为一名敛尸官,就要有这样的想法,这才是敛尸官的根本,好啦,我先回去了,这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魏尔德说着就收起了身边的部队,就这样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