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就算一切不是这样,是余年带着他离开村子,放弃一切帮助余年,这也是一种报恩。
“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种地步,那我就没什么好迟疑的。”
余年点点头,说道:“我有座毛巾厂需要交接,这次毛巾厂交接的事情就交给你办,反正你在村子里当过村长,如今在利婉公司又是调度经理,相信这点事情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接下来,余年花费五分钟,将具体情况给计方原介绍一遍后,带着计方原出门驾车直奔毛巾厂。
这次余年开的是京牌顺子号大奔,因为计方原没有驾照,开车的工作落在了余年的身上。
坐在副驾驶的计方原有些尴尬,心中暗暗的告诉自己回去就考驾照。
奔驰驶出小区,计方原看着窗外飞速后移的景色,自卑之余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知道胡志标也有辆车,虽然也是一辆奔驰,但是胡志标告诉他,他的奔驰就跟夜店的女人一样,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前任,就连性能都十分拉垮。
更可恨的是,开车的时候油门都不敢使劲轰,一旦开车过快,机油都要漏下来,糟糕透了。
若不是为了谈生意糊弄人,还不如开辆夏利来的舒服。
计方原当时是不相信的,因为计方原一直觉得胡志标的车已经十分让人羡慕,可如今跟余年这辆车一一比,不管是内饰还是外观,计方原都发现胡志标的车差的不只是一个档次。
计方原看着眼前这辆奔驰的豪华内饰,羡慕之余心情极为复杂。
果然,由此也能看出,胡志标和余年不是一个层次实力的老板。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毛巾厂停下,余年拨通了负责人的电话。
两分钟后,一名秃顶中年人带着一群人小跑过来,这群人有男有女,不过大部分是中年妇女。
一个个眼神充满期待的看着余年,还掺杂着七分绝望。
下了车的余年目光扫过眼前这群人,心情复杂,终于多少能够理解池宗的担忧。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面临失业往往是最可怕的。
若是连这些人的就业问题都解决不了,那池宗招来再多的人才,都显得成绩浅薄。
“你……你就是余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