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齐水给自己倒了杯茶,摇头道:“我们家吴抚每周就分几千块钱,就这想住小洋楼?开什么玩笑?我们可不是年哥,每个周单是分到手里的利润都有大几万。”
“咳咳……”
吴抚轻咳一声,说道:“发财的点子是年哥想得,外挂是年哥找来的飞哥搞得,年哥多分点有什么问题?你个女孩子知道什么?”
“你也说了,外挂开发由飞哥独当一面,那是不是飞哥应该和年哥分一样的钱?’
齐水委屈道:“我是替飞哥委屈,年哥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做,本来就是分的钱太多了嘛。当然……”
看了眼余年,齐水声音降低了几分,“年哥,我这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说句实话呀。”
“够了!”
吴抚猛地起身,骂道:“你个娘们唧唧的知道什么?知道年哥为我们外挂生意付出了多少的血汗吗?”
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余年就算是傻子,都听得懂两人的话。
曲飞沉默不语,等待着余年处理。
终于,余年开口,“看今天这架势,我要是不给你们两人一个交代,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不是给我们两人一个交代,是给大家一个交代。”
齐水正义凛然道:“大家不能不明不白的吃亏。”
“吴抚,你怎么说?”
余年看向吴抚,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室友情谊会演变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