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耸肩道:“没有人对我这么说,也不需要人对我这么说。”
“够装比!”
老头佩服的竖起大拇指,感慨道:“小小年纪,能有你这样的人生领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
“低调。”
余年抽了口烟,心说:你要是有我两世为人的经验,想必比我想得开。
“行,你想开些,我走了。”
余年拍了拍老头的肩膀,看了眼时间,发现差不多,起身往葬礼方向走去。
老头看着余年的背影,喃喃低语道:“这年轻人有点意思。”
变戏法式的从衣服里取出一部大哥大,老头拨通电话,下令道:“小李,将车开过来,我们回省城。”
五分钟后,三辆红旗缓缓驶来……
这边,重新回到葬礼上的余年发现现场锣鼓喧天、礼炮齐鸣。
二十多个抬杠的男子已经将棺材移到院子,并在杠头套上绳索。
穿着孝服的戴家人全部出动,伴随着主持人高呼一声起棺,棺材立马被二十多名青年壮汉稳稳抬起。
紧接着,送葬的队伍在哀乐的伴奏下浩浩荡荡的往山上而去。
余年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是戴佳一家,每个人都神情哀伤。
虽然余年穿着孝服,但是有一种明显局外人的感觉。
送葬队伍一眼看不到尽头,余年没有抢风头的跟在前面,而是落在了队伍的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