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眸浸满了春水，眼泪撒了满脸。
“苏秘书出什么事了吗？就因为那天我和她在办公室争执了几句，你就怀疑是我找人伤害她？”慕雯雯看着冷夜霆的眼神，透着哀怨和委屈：“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人吗？还是苏秘书怀疑我？作为你的秘书，她有她的立场，我也是理解的，我怎么会因为私人感情去伤害她呢？”
她哭得极为伤心，如果是普通男人，早忍不住上去安慰，开始怀疑自己。
偏冷夜霆除了对卫颜有那么点心软，对其他女人的眼泪，只觉得厌烦。
如果不是慕雯雯救过他，他甚至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看见慕雯雯哭得厉害，他也只是皱眉，淡淡道：“放心，事情还在调查，到底是谁做的，早晚会查出来。”
慕雯雯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瞬，而后才坚持道：“我也很期待抓到幕后黑手的那一天！这样就能洗刷泼到我身上的脏水了。”
冷夜霆瞥向她，眼神中带着看穿一切的平静，只道：“不管是不是你，以后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慕雯雯看着冷夜霆，两人对视着，慕雯雯清楚地看出，冷夜霆也许看见了她，可是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她！
哪怕跟随在他身边两年，冷夜霆对她还不错，但也从未有一分一秒，将她放在心上过。
她死死地掐着裙摆，几乎是有些赌气地质问他：“夜霆，你突然问我这件事情，只是因为你的秘书吗？还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另一个你在乎的人！”
“她是我的逆鳞，谁也不能去碰。”冷夜霆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甚至提到卫颜时，眼中还带着几分柔情。
而他转瞬看向她时，眼中的柔情便荡然无存。
这样的明显对比，让慕雯雯几乎崩溃。
冷夜霆残酷的话，却还在继续：“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已经有心爱的女人了，这辈子也不会再看别的女人。慕雯雯，你救了我一命，对我有恩，我可以许诺你一个条件，你想好告诉我。”
慕雯雯双眸含泪看着他：“你这是想一次性‘买断’我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