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脱了西装,交给保姆,坐在叶太太对面的单人沙发,“您一向仁慈良善,有好结果吗?”
叶太太攥紧了沙发垫。
“周淮康卖个惨,道个歉,您心软了?”他陷入宽大的沙发背,翘起腿,目空一切的气势,“叶嘉良婚内出轨,家暴您,虐待我,周淮康心软了吗。”
“他不知情...”叶太太攥紧的手不停颤抖,“当初,我怀孕没告诉他,这三十年,叶家经商,周家从政,我避嫌,他也忌讳,私下没接触。而且分开后,他汇过款,找过我。”
叶柏南面无表情。
眼中翻涌的滔天骇浪,令叶太太一愣。
片刻,他平复,“您什么意思呢。”
“我想问问你。”
“问。”
“叶嘉良...”
“死。”叶柏南没犹豫。
仅仅一个字,仿佛一柄淬了剧毒的、锋利森寒的刀。
叶太太重新攥紧了沙发垫。
“那周淮康...”
叶柏南注视她,“留下他,由您决定。”
“周夫人呢?”叶太太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