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赦天狂身躯之外的血气消失了，整个人非常平静，站在那里，竟然给人一种无辜的感觉。
聂天望着眼前的赦天狂，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试探着说道：“我叫聂天。”
“苦，苦，苦……”赦天狂嘴唇颤动，显然是要开口讲话，但是却非常艰难。
“苦？”聂天眉头皱起，一脸疑惑。
他没有想到，赦天狂开口的第一个字，竟然是苦。
难不成他在说，自己这十几年过得很苦？
不过这也不像是一名心智不全的人能说出的话。
“苦，苦，苦，狂。”这个时候，赦天狂颤抖着开口，最后终于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的名字叫狂？”聂天眼神一颤，马上反应过来，赦天狂不是要说苦，而是要说狂字，显然是在介绍自己。
“唔，唔，唔。”赦天狂明亮的眼神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连连点头，像个孩子一样。
不过他确实是一个孩子，虽然他的身高接近两米，但其年龄却是只有十二岁。
即便是正常的十二岁少年，心智也是远不如成年人的。
“他，他，他竟然……”赦天一奇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但是嘴唇颤抖着，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可能相信，赦天狂竟然开口说话了！
难道，赦天狂的心智恢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