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比跟傻乎乎的外甥说话更有趣些。
“听说你伤着,便过来瞧瞧,人见着了,你做得很好。”
言关清言简意赅,一句话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说罢,看了眼旁边低头帮她摆弄袖子的外甥,又别有深意道:“昨儿倒是没来,毕竟……连皇上都见不到人,我自认也不敢来讨嫌了。”
“啊?”
谢元棠眨巴着机灵的大眼睛,歪了歪脑袋露出几分疑惑来:“舅舅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父皇怎么会见不到人?他是皇帝,谁敢不让他见?”
言关清轻笑道:“那就要问你旁边的人了。”
谢元棠愣愣地转头,司徒砚倒是听出言关清在说他昨日的事,见谢元棠看过来,皱了皱眉道:“你受伤,父皇让我去,我不想去。”
谢元棠:“……”
她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砚小心翼翼看着她:“娘子生气了?”
“没有呀,就是觉得……”
谢元棠咧着嘴一笑,朝他比了个大拇哥:“夫君好厉害,旁人可没这胆子!”
言关清摇摇头,他就说这一傻一小,每天跟过家家似的,瞧瞧,一个有谱的都没有。
“胡闹,这算什么厉害?”言关清故意道。
司徒砚愣了下,看看言关清,又看看谢元棠:“娘子,我是不是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