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是她,不管是哪种情况她都是不愿意被旁人知晓的,大公子自然不想,更别说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顶着卫辞青的眸光,花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眼前的大公子越发逼近,嗓音竟是说不出来的温柔低哑,如同夜魅在她耳边不停低语,循循善诱:“小颜儿看见了是不是?那满冰窖的血。”
“奴婢……”花颜像是被他蛊惑了心神,抿唇点了点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怕本相了是不是?”卫辞青继续又问。
花颜不知怎么,行动快过了思绪,对着他试探凉薄的目光竟是摇了摇头,话也脱口而出:“奴不怕那冰窖,也不怕公子。”
她担忧,她忐忑,都是因为拿不准他的喜怒,不是因为那暗无天日的昏暗冰窖。
说完,她难得感受到卫辞青的眸光变化,像是更冷了几分。
花颜实在不知这样说是对是错的时候,只见卫辞青挑了挑眉,倒像是来了几分兴趣:“若本相就是将人关在里面折磨呢?”
怎么回答?
该怎么回答?
说她相信公子是情有可原的?定是那人先犯下了什么滔天的罪恶?
但官员动用私刑,罪责也不小。
况且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能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怎么,编不出来瞎话诓本相了?”卫辞青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眸光中染着讥诮和轻蔑,仿佛对着花颜说,你也不过尔尔,同那些只会编瞎话阿谀奉承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想到最后也没有结果,花颜心中自嘲一笑,反应过来自己想要和大公子玩弄心术简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