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一僵，整个人不可思议地张大了眼。
之所以这般震惊，不是因为他的名号，提前了太多。
而是因为，他在副榜上的名次，竟然下降了！
先前的姜离，虽然身处副榜之上，但也算副榜之上名利前茅的存在。
好家伙！
他拼死拼活，跨越山川大地，横渡江洋湖海，好不容易搜刮了十个秘境，好不容易将极道圣体推向小成。
结果，排名不增反减。
掉到了两千名开外去了。
若是天道榜正榜，姜离虽然难以接受，但好歹也算榜单之上的存在。
但现在！
连正榜都没排进去。
反而在副榜之上狂掉两千多名。
姜离心态，彻底炸了！
“我……”
他胸腔起伏，一张脸憋得满是通红。
两只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整个人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他真的很想问一问天道榜。
几个意思？
你tm到底几个意思。
我！
堂堂大能转世，极道圣体小成，以不到双十之龄，便成为三阳强者的存在。
身怀无上攻伐之术，曾在岁月长河中洗过澡的无上强者，还不配上你一个天道榜？
上不了你一个正榜也就算了！
结果你倒好。
在副榜之上，又给我干掉了两千名。
此刻的姜离，是真正破防了。
破大防那种。
整个人的表情，扭曲得厉害。
他感受到了一股戏弄，更感觉到了一股无声的嘲讽。
“呼……”
他深吸口气。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弱者，只会对命运的嘲讽无能狂怒。
强者，会去分析失败的缘由，从而遇强则强。
在他的认知中，天道榜是中州天域之上，奉天殿那群人搞出来的产物。
那是规则的化身，秩序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