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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许久,陈鸢突然说:“姐姐心里是有墨箫的吧?”
陆九卿:“……”
她没想到陈鸢会突然开口问自己这个,她一时间有些回答不出。
陈鸢也没等她回答,只自顾自地说:“若姐姐心中真的没有他,就不会跟他回来了。”
陆九卿无法反驳,她反驳不了。
她可以欺骗墨箫,欺骗世人,甚至欺骗自己。但是在陈鸢问起的时候,她却无法说出否认的话来。
她心里有墨箫,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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