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书走出铺子时,妇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上的人流中。
她身后的管事的笑道:“刚刚那娘子真是个怪人,留下了礼物就匆匆走了,连姓名也没写,这以后可要怎么回礼!”
沐云书笑着道:“她不想留名自有她的道理,刘叔去忙吧,不必介意!”
看沐巧芳和严礼的穿着打扮,想必她们过得还不错,都说这世道女子没了男人的庇佑会活得很艰难,可也总有人能顽强又幸福的活下去!
离开了秋水胡同,严礼抬起头看着满脸笑容的母亲,不解地问道:
“娘,礼儿听外祖母说,是那个云书姨母害死了爹爹,她们有喜事,您……您怎么还这样高兴?”
沐巧芳皱了一下眉,蹲下身子对严礼道:
“娘再与你说一遍,你父亲的事是他咎由自取,他还想害你娘,你姨母不揭穿他,死的就是娘,你是想要爹爹还是想要娘?”
上次受伤,已经让年幼的严礼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他不再像从前那么莽撞霸道,也学会了体谅母亲。
而且这么长时间来,都是娘亲不眠不休的照顾他,母亲对他来说,自然是比任何人都重要。
他一把抱住了母亲的脖子,哑着声音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