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么?沐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得有多么离谱!”
沐云书眸光里的温度渐渐散去:“即便是衙门审案,也没有当下就定罪的道理,妾身实在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值得夫君这般不顾身份和脸面的质问,还请夫君明示!”
娄鹤筠猛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难堪地握了握拳。
他也不想这样生气的,若不是因为失望到了极点,怎么会如此愤怒!
不怒反笑,他指着沐云书道:“好好,那你告诉我,为何要苛待欣……苛待孩子们,他们才来庄子上几日,便有一个孩子病倒了,你若不想收留她们早说便是,为何要来阳奉阴违的这一套,假装仁慈!”
沐云书抬起眼睛看向娄鹤筠,眼底嘲弄不加掩饰。
“夫君来质问我之前,可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还是只听说那孩子病了,就认为是我虐待导致?按说审案都要听几方供词,夫君是不是过于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