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那件事不会再有人提起了!
下意识朝娄鹤筠看了过去,楚曼娘一个劲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
“那帕子还在国公府,不出三日,皇城卫就可以把有关那帕子的信息查得一清二楚,布料出处、绣工比对,以及上面熏的香料,很快就能查清那帕子曾经归何人所有,娄大人可需要本座查下去?”
顿了顿,墨归直起身子,侧过脸对后面的干办问:“偷梁换柱、栽赃陷害,罪名一旦落实,要受何种惩处?”
干办朗声答道:“回指挥使,这要视情节而论,不过最低也要当众受二十臀杖。”
墨归像是在说一件一无所谓的事,却将楚曼娘惊出了一身冷汗,手心一片黏腻。
“在下提醒娄大夫人一句,数罪并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墨归语气幽幽,对手下道:“还不去搜!”
“不,不要!”楚曼娘慌不择言,恐惧地退后了两步。
看着楚曼娘这个表情,娄鹤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惊讶又失望地看向楚曼娘,实在想不通那个知书明理的大嫂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帮欣儿私藏罪证,陷害其他几个孩子,这些竟然都是楚曼娘做的!那日她还一直说云书的不是,岂不是一直在贼喊捉贼!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崩塌,娄鹤筠只觉得脑子嗡嗡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处理。
楚曼娘见到娄鹤筠那充满质疑又失望的眼神,一颗心瞬间就凉了下去。
她想要辩解,可墨归的威压实在慑人,她不敢再为自己辩解一句!
“怎么样,娄大奶奶还要继续找玉佩么?”墨归沉声问道。
这声音简直就是魔音,一遍遍鞭笞着楚曼娘的尊严。
可她不敢不答,只能咬着唇低声道:“也……也许是民妇忘记了,应是落在民妇自己的院子里了……”
“也许?”墨归挑了挑眉:“皇城卫办事一向严谨,绝不允许出现也许这个词!”
“是,是我忘记了,我将玉佩存放在了库房里,并不在弟妹的院子,是我误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