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钢打的,他不是啊!
可阿泗抖了抖唇,始终没能说出反抗的话,心道一物降一物,等爷遇见那个能降住他的人,就知道底层群众有多么痛苦了!
……
没过两日,林氏等人也从清河县起了程。
马车里坐着一众女眷,有林氏、林氏的外甥女林殊玉、沐二婶以及她的长女,沐巧芳。
沐巧芳身边还坐着她八岁的儿子,严礼。
沐二叔和沐巧芳的夫君严守业则坐在马车外赶着马车,一路上颇为安静。
只是这安静只是表象,林氏来了清河县一个多月,想办的事一件没有办成,一颗心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一直在哄儿子玩的沐巧芳,林氏忍了好几次,还是没能忍住,轻声道:
“巧芳,你和守业到了京城后是不是就有办法筹到银子了?别怪大伯娘多嘴,你大伯那边真的等不及了!”
林氏说话的声音十分温和,甚至有些低声下气。
她来清河县本是想请严守业帮忙筹银子的,可来到这里以后,这个侄女婿日日忙碌,根本没有太多机会与她见面。
通过沐巧芳传了几次话,始终没个准确的消息,她心中七上八下的,一点也不踏实。
沐巧芳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继承了沐家人优质的长相,两条眉毛弯弯的,颇为讨喜。